「本文严重ooc易雷体质需监护人陪同观看」
雨过天晴,豫津的日子过的滋润的不行。肚子里的娃开始茁壮成长,不再含蓄一团。
昔日的包子脸又重新鼓了起来,红润的让人想咬一口。
当然,每天早上都会被人咬一口。是谁呢?还能有谁?包子脸的相公呗~
“景睿~你看,今天天气真错。不如我们……”豫津满眼期待的眨巴着眼睛看着萧景睿。
“我今天约了苏先生……”萧景睿拒绝……
“苏先生?那带我一起去!我好久没看到小飞流了!”豫津摇着景睿的胳膊。
“飞流今天不在,他被苏先生派去做事了。”接着拒绝。
“我也好久没看到蔺公子了~”豫津继续……
“蔺大夫昨天才来过……”拒绝的冷酷无情。
“我想出门!”豫津直接了当的说出自己的想法。
“……”直接拒绝的话萧景睿说不出口了。
“出去转转~有益身心健康!”豫津开始小兴奋了。
“园子里也能转转~”
“萧!景!睿!”豫津生气了!后果很严重!
“……”
“好好说话不管用是吧!”
“……”
“!!!”
“景睿~我都在家憋了好几个月了!我都快忘了金陵城长什么样了!宫羽姑娘肯定也不记得我了!”豫津抱着萧景睿的胳膊哀求。
“我看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吧……”
“十三先生肯定有新曲子了!我听了也是让我儿子提早欣赏音律!省的跟他爹一样五音不分!”
“不分就不分!省的一天到晚的都往螺市街扎。”萧景睿从容淡定的喝了口茶。
“呜呜呜…你变了!萧景睿你变了!以前你还能陪我去听曲子,去游湖赏灯。现在你居然……”豫津一计不成,又生一计。
他今天是下定决心要出门转转了!
“那时候跟现在能一样吗?你见过那个大着肚子去逛的。”萧景睿有些无奈。
“我去了不就有了!神农尝百草,世上的人要是都没有点勇于尝试的精神那可怎么得了。”
“……”萧景睿觉得言氏绝学被用到了不的了的地方了。
言侯舌战群儒的本领,被眼前这个小东西继承用到了自己身上了……
“景睿~”
“……”景睿表示想静静。
言豫津软磨硬泡,晓之以理、动之以情。都没能如愿,也就放弃了……
“算了,我今天不出门了。但是,你要答应我,等你有功夫一定要带我出门~”豫津恹恹的说。
“豫津……”萧景睿看着不开心的豫津,心里一阵刺痛。自己是不是过分了……
“没事儿~你去忙吧。我在家等你。”豫津有气无力的说完,就一脸落寞的走到床边。
踢了鞋子躺了上去。
“豫津~”萧景睿看着这样的豫津心里不是个滋味,也跟着走到床边。摸着豫津的小腹,心情有些复杂却不知道如何表达。
“好好休息,等我回来。”萧景睿留下一句话便出门了。
“啧…木头。”豫津鄙视。
百无聊赖的在床上耗着时间,盘算着萧景睿出门,骑马到苏宅的时间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。
“走!爹带你见世面去!”言豫津摸着隆起得腹部,一脸得意。
轻车熟路的到了妙音坊,终于听着十三先生新调的的曲牌。
悠扬的小曲儿听的豫津心情格外的好,连带着自己肚子的小家伙也一阵兴奋。
心里一阵得意…胎教,胎教!这就是胎教的力量!
心里更加的希望,生出来以后可一定要随自己,可不能向那块肉木头。
要不家里该多无趣!
这边的浴巾可是乐呵乐呵着…
那边在苏宅的萧景睿可就不那么乐呵了。
苏宅的客厅,靖王,蒙大统领,还有坚持旁听的蔺公子。正在商谈政事……
就见黎刚绿着一张脸走进来,路过萧景睿身边时小心瞄了一眼。快步走到梅长苏身边,耳语了几句。
梅长苏当时惊讶的看了黎刚,黎刚严肃的点头,表示帮主!您并没有听错!
梅长苏表示,你去和景睿说。
黎刚惊恐的望着自己敬爱的帮主!
梅长苏喝茶,表示你去!
黎刚生无可恋脸的附耳到萧景睿身边,说了两句。
萧景睿当时急的差点上房,忽然想起了什么。
“啪!胡闹!”萧景睿气冲冲的冲着外面大喊。
“备马!”
等萧景睿从马上下来,径直走进妙音坊。
“你胡闹!”萧景睿被带到门口,一推门直接吼了出来。
原本听着小曲儿,几乎困顿的差点睡着的浴巾猛然惊醒。
吓得一个激灵,一双明眸惊恐的盯着门口的人。
“言豫津!”萧景睿低吼着。
“景睿……”豫津看着盛怒的萧景睿有些害怕。
“你不打招呼就跑出来,胆子越来越大了!你自己跑出来多危险!你多大的人了,怎么还跟三岁小孩儿一样的任性。你想让多少人替你担心你才满意!”萧景睿这次真的是被气到了。
“我…”豫津没想到萧景睿会这么凶,被吓的有些语塞。
“你怎么了?你自己跑出来还有理了?”
浴巾还是头一次看见这么凶的萧景睿,害怕的蜷了蜷身子。但是就是一路认错的话也不说。
盛怒的萧景睿忘了抑制自己身上暴怒的气息,主导者与生俱来压迫感逼得言豫津几乎换不过气来。
言大公子是什么人?从小被当成心间捧在手心里的人,他有他的傲气。就算他委身人下,不代表他懦弱。
但是强大的意念则抵不过天性,灵魂深处的顺从压迫着浴巾。
“景……”他想开口,却因为这巨大的压迫几乎无法出声。
眼前忽然一黑,就什么我不知道了。
萧景睿听见这只管不住的小野猫叫自己,刚想开口。
就看见椅子上那人差点晃身跌落。
萧景睿吓的浑身一紧,抱着已经昏迷的人。才猛然意识到自己身上骇人的气息。
看着怀里脸色苍白的浴巾,紧忙抱起那人向外奔。
一出门都顾不上门口的马,直接飞檐走壁打道回府。